默地坐在一旁,插不上话,也笑不出来。
安韵就像是一颗热烈的小太阳,在外人面前,永远都是那么的阳光明媚,惹人喜欢。
相比她的活泼,江暖就显得有些沉闷了。
其实,江暖的性格和陆司聿很像,两人都是很内敛的人。
陆司聿不会轻易对别人敞开心扉。
江暖亦是如此,不喜欢向别人袒露心声。
“奶奶,您还记得阿聿哥哥小时候把您种的花都拔了吗?”安韵眉飞色舞的问道。
提起往事,她整个人都神采奕奕。
这是江暖融入不了的话题。
陆司聿的过去,江暖不曾参与。
“记得呀,他拔了我最爱的薰衣草,被他的爷爷好一顿打。”宁晚樱抿唇淡笑。
“那些陈年往事就不要再说了。”陆司聿随口说了一句,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“阿聿哥哥,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谁还没点黑历史呢?”
安韵努了努红唇,依旧在喋喋不休。
她知道,刀子要往人的心脏捅,才能一刀致命。
不痛不痒的伤口,并不会要人性命。
陆司聿长腿交叠,慵懒的背靠着椅子,笑而不语的望着安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