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经常改头换面。”
观星谷和边境军，依然神秘超然。
只不过，这些话有些颠覆王昇对霸主级势力的认知。
所有霸主级的势力竟然都传承了数千年，只不过经常改头换面，所以才会被人认为是在当代皇朝中诞生的势力。
不过这还有一个疑问。
“那么现在被灭掉的大周皇室和文宫呢？”
朱晓也看向了族老，她也很好奇，这些事情，她也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灭掉？你真的确定是被灭掉，而不是退出这一次的争夺吗？”族老反问了一句。
王昇一愣。
而族老则是继续开口，说道：“大宗师死亡，可不代表势力的消亡，他们只是这一次失败了，五百年后，他们肯定会再次出现，成为新的霸主级势力，那个时候，谁知道是什么身份呢？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，族老是语气是有些骄傲的。
数千年传承，可不是一般的势力可以做到的，要是深受家族的教导，荣誉感会很强。
朱晓是因为从小在外界，所以没有受到太深的影响。
“不怕这中间出现问题吗，万一哪一代没有出现顶尖的强者，那么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王昇还没有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