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段靳城的旁边,稚嫩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,又或者,那张稚嫩的脸很冷。
段靳城的眸光一眯,语气森寒:“她深夜不归,与别的男人有说有笑,我给她道歉?”
阳阳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,反而很严肃的开口:“是。”
“爹地,你可能并不清楚,当初妈咪怀着我的时候遭遇的事情让她有多么难熬。”阳阳的嗓音很淡,像是在叙述着一个事情。
段靳城眉心一蹙。
尹朝朝的那些遭遇,他知道,如今阳阳重提,又是什么意思。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,妈咪当时不过是被人赶出了家门,被那些人骂的难听了一点,除此之外,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事,对吗,爹地。”阳阳问的很正常。
“是。”段靳城也没有隐瞒。
他承认一个女人怀着孩子,独立将孩子生下来会很辛苦。
可是,辛苦并不代表有多难熬。
在他看来,被人用那些难听的话骂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将心稳固一下,便过去了。
再说他人的话语,管那么多做什么。
阳阳知道他在想什么,所以接下来的话也说的毫不留情:“爹地,你是高高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