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想到的念头让她害怕,她突然明白,她成了男人的一个附属品,不再拥有独立的人格,男人辱,她辱;男人荣,她却未必荣;男人死,她死;男人生,她却未必生。
“怎么了?”
他感应到她身子的微微颤抖,好像在害怕。
“我……有些乏力而已,我想歇会。”
她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抽了出来,坐到一边的乱石上。
他没有阻拦,她的身子现在正乏力,能走这么远,他觉得对于一个一般的女人而言,十分厉害了。
他挨着她坐在乱石上,等着她休息好,只是她一坐下后就低着头,其实是她心里惊慌了,殷湛然却以为她是累了。
他便也没说话,让她好好歇息片刻。
她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脚,也看着落日的照耀,将她的影子拖长,昏黄的落日霞光,带起一种悲哀的心情。
她若是这个时代的女人,或许不会觉得自己悲哀,毕竟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而已,未出嫁时是家族一颗联姻的棋子,出嫁后是丈夫的私有财产,一生,女人的命运从来没有握在过自己的手里。
她为自己这悲哀忍不住的惊慌。
女人嫁了就是嫁了,一辈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