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少孤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自言自语,好像是在跟谁说话一般。
“淳于公子。”
他进屋去,便跟他打了招呼,淳于偏过头看了看他,将花弄好便过来坐下,一面喝了点水,因着晚间,喝茶怕是睡不着。
“我原本还好奇,宣王走了,这边若是有人找他,那这事岂不是露馅了,不过现在看来,倒是淳于想多了。”
他一面说一面理了理发丝,这些时日的相处,他倒是发觉敏少孤是个很不错的人,因此偶尔倒是愿意跟他说话,他倒不在乎敏少孤的身份,或者说,世间上能让他在乎的事,都已经消失了。
“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,公子笑话了。”
他一面说一面看了看那刚刚插好的洒金碧桃,眼眸暗了暗,这淳于恨这些时日实在是安静,就像度假一般,只是他面色越见苍白,似有些奇怪。
“我接到王爷书信,后日天亮前可回,只要王爷康健,淳于公子自可离去。”
他知道淳于恨表面上日子过得很闲适,但心里却十分的不舒服,也是,被囚禁的生活,谁会喜欢。
“回来?”
“蝴蝶草找到了?”
他顿了顿,问出了第二句。
“这我不知,细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