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,她发觉自己很会解剖人的感情,而原本以为没有感情的殷湛然,在她解剖下她发觉,他的感情那样的脆弱,那样的凄凉。
“文衍。”
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,有些像撒娇。
“怎的了?可是走累了?”
“没有啊,哪里会走累,就是想挽着你。”
“好,你挽着就是。”
他喜欢这样的亲昵,孤身一人多年,有个人亲昵还是很高兴的事情。
两人说说话一路便往小河去,路上遇到这一代的农人,见到两人一对璧人,也都难免投过去目光,也无非是好奇,女子容颜美好,男子俊美非凡,实在是让人看着都养眼。
穿过一片土路,眼前一地的野菊花盛开,小小的铜钱大小,白色黄色都有,看在野地上看去,颇有一份豁达。
“这花开的好看,我们回来的时候摘一些回去放在花瓶里。”
她挽着他手穿过花丛,殷湛然只是嗯了一声。
“庄子里不是有菊花么?这些不过是野菊罢了。”
“花不就是应该开在野地么?庄子里那些都是精心培育的,虽然精致雅观,但是看久了,总觉得少了一份豁达自然。”
他闻言轻笑,也是,豁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