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,他不愿意大腿上坐着人。
“我要睡了,再说吧!”
他推开珍珠,夫妻这个词,他似乎还不懂其中的含义,总觉得是一起生活,似乎就像现在在公主府里的人一般。
珍珠见他还是有些不高兴,便也只好走了,她发觉她的美貌,在敏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用。
门从新关上,屋子里也没服侍的人,殷湛然一向不喜欢人多吵闹,便也不要人在屋子里,这会儿珍珠走了,他却又心烦了,他也好奇自己怎么会武功,一个人走到屋子外的小院子里,花儿开的正好,草儿也绿的很。
殷湛然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鲜花,想起那日在猎场见到其中有侍卫居然一掠身就可以上树,他抬起头看着一边的梧桐树,心念一动便打算试了试,就地一掠身,果真身轻如燕,已经站在梧桐树上。
他往下看去,这里也有两三米高,这样一来他也不下去了,就一个人坐在树干上。
看来他虽然忘记了记忆,但是武功这些是已经学会的东西还是存在身体里的,就像今天那个人要杀他一样,他已经有了条件反应。
殷湛然伸手撑着太阳穴,他越来越好奇以前的自己。
不过他现在有些好奇,珍珠说处置了扶余,他觉得自己应该懂的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