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离得最近的一个侍女往前一步,保持着微微低头的模样。
“焦焰宫。”侍女的声音听不到情感的回答,郁飘雪听着十分陌生的话,心里升起一阵迷茫。
“什么地方?在哪儿?”郁飘雪一连两个问题,实在是这个地名没什么用处。
“夜城。”侍女口中吐出这两个字,郁飘雪听着撇了撇嘴,瞧着那几个低头的侍女,心里微微叹了口气,转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,看来在这些侍女口中也问不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,恐怕,她还是要见甄贺。
这么一想她又想起那张白玉面具,实在是太过扎眼,尤其是那双眼,简直是坚定的无法用言语描写。
她开始在想自己要怎么问,要问什么,这些事情以前她都是不会想的,只是现在,她想的更多。
皇宫,御书房下密道,殷湛然握着那手钏,心里疑狐着,不过对方既然这么说,还亲自送东西来,想来郁飘雪现在是没事。
“他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?哪里来的?人现在在哪儿?”殷湛然偏过头来,皱着眉峰看着站在面前的殷墨年。
殷墨年摇了摇头,死有些不知所措,“什么都没有,就只留下这手钏,说人平安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殷湛然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