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然只觉得肩膀一空,整个人心里都觉得空了起来。
“好,我不会丢下她!”殷湛然淡淡的说了一句话,应了这件事。
外头,天色已经黑了,夜空中一个淡淡的,几乎要被夜幕淹没的人影缓缓的行动走来,走进了人群,看着这安营扎寨的情况,居然就是流墨。
“神州啊,果真是好大的气派!”流墨的语气中无不感叹,其实这事殷墨年与殷湛然大军班师回朝的军队,而且还带着南楚和西秦两国皇室贵族的行动,当然是大有气派。
流墨语气中的羡慕毫不掩饰,随着面前的路往前走去。
前方有大量的营帐,流墨一个个的跟了过去,一个个的看去。
“母后,父皇……我们……”一个年轻男子哭泣的声音传来,随着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“亦棠,以后不能再叫父皇了。”那声音满是悲伤,流墨心里好奇,就往前走去,见到营帐里的人,一对中年夫妻,旁边还有好几个年轻男女,一个约莫十七八的男子半跪在那个中年人面前,哭泣着眼泪。
“父……爹,为什么,我们与南楚同时出兵,为什么却输得这么惨!现在,我们要去东晋都城,我们……到了那里,我们……”
男子哽咽这声音,似乎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