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晚看来人,可不少,光是我看到的,就有不下二十个,还没算之前就被他杀掉的。”
殷飞白听着,却实在是好奇,那个年轻人会是谁?
马车一路走,吕程就一路睡,快要中午的时候车夫却突然停了车,冲着里面的人道:“三位小哥,不要意思啊,路中年有个人倒在地上,不知道是不是碰瓷的。”
车夫的声音很担心,殷飞白正跟冷梅君说着话,乍然听到这话,看向车门道:“碰瓷?”
“是啊。”车夫心有余悸道:“现在有些人专躺在路上,硬说你撞得他,要赔钱。”
殷飞白听着便一掀车帘,冷梅君正好看着外头,地上躺着个年轻人,正是昨晚见到的。
“他不就是昨晚那个年轻人么?”冷梅君话音刚落,殷飞白已经下了马车去。
地上躺着个年轻人,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,一根发带系着一头墨发,月牙色的衣袍也满是污秽。
有的是血,有的是泥水,有的是泥土,说不出的狼狈。
殷飞白蹲下身来,推了推年轻人的肩膀,却什么反应也没有,殷飞白只好点了他两处大穴,迫使他醒来。
年轻人艰难的睁开眼,碧蓝的天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,蓝的人心里再无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