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推牌九也可以,其他的,只要公子想得到,都可以赌,哪怕……”
玲玲说着就笑了起来,“赌我身上的亵衣是什么颜色都可以。”
玲玲说着迟迟的笑了起来,殷飞白咂舌,一边的冷梅君看了眼殷飞白,一脸的你敢看她亵衣颜色我就毒死你。
殷飞白清了清嗓子。
“那个……你们赌的挺好玩的哈。”殷飞白打了个哈哈,“我初来乍到,不如你来帮我们选吧。”
殷飞白翘起个二郎腿,玲玲听着想了想,“既然这样,那就来最简单的,骰子吧!比大小。”
冷梅君一直只是坐着,很少说话。
殷飞白看着这玲玲,只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女人身上没有的感觉,特别的放得开,特别的号房,但偏偏她的身上又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息。
“可以。”殷飞白答应了,看着冷梅君道:“你要不要赌?”
冷梅君瞧了眼她,“我跟你站在一起的。”
话音落,玲玲已经开口了,“公子,如果你愿意的,也是可以的,我们三家,输家要赔另外两家,第一名可以吃两家。”
殷飞白听着笑了起来,“就是第一名吃第二第三名,第二名吃第三名,第三名陪三家被吃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