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恨笑了,“挑拨是没有用的。”
“呸!”男人道:“那块牌子,是黄泉山庄的。”
冷梅君疑狐了起来,“原来是这样啊,难怪上面刻着彼岸花,对了,你是黄泉山庄的人么?不然,为什么要来找牌子呢?”
男人抿着唇,瞪着冷梅君。
可就在这时,窗口突然传来剑气凌厉,冷梅君翻身一躲,再看的时候,仅仅是一瞬间,面前的人已经没有了。
如果不是地上的血,冷梅君几乎要以为,这是一个幻觉,是自己喝醉了的幻觉。
反手一掌,冷梅君将窗子关上。
没有了雪风,屋子里顿时就不那么冷了。
冷梅君坐在椅子上去,脱了鞋子,将脚折着放在椅子上,自己则双手抱着小腿,将脑袋靠在膝盖上。
他好想现在能看到殷飞白啊,然后,两人一起出去吃宵夜。
那是多美好的时光。
就像在江南城那个时候,两人每天都要一起玩。
冷梅君很怀念那个时候。
可是现在,他不能看着她了。
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,硬生生的从他的心口割走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殷飞白躺在床上,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