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殷飞白发现,冷梅君在趁机找自己麻烦。
算了,反正自己也是来玩,就不跟他计较了。
想到此,殷飞白将小箱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,从里面拿出来小枕头,手帕等物,而此时,鲁平侯也从外头进来了,冲着冷梅君道:“老先生,就是这两个犬子,还请老先生瞧瞧。”
冷梅君坐在椅子上,先来的,是鲁平侯世子,将左手打在小枕头上,冷梅君盖上手帕,便开始为他诊脉。
冷梅君扮成个老先生,有模有样的,不不会儿道:“五岁到十岁,现在也十几年了,一点都没发现?”
冷梅君的声音很混元问。
鲁平侯作揖,“实在是疏忽,不知,可有得治?”
冷梅君点头,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岂有不完成之道理,也不麻烦,我给你开个药方,对了,那个小公子,你也过来,我看看你的药方要不要斟酌下。”
那小家伙立马过来,乖乖的把手放进去。
他已经十三四岁了,都到说亲的时候,当然知道无子是什么后果。
冷梅君诊了会儿脉,收回手,一边的殷飞白已经端过了文房四宝。
冷梅君拿着毛笔道:“小公子年纪小些,老夫给你开的药是大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