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,看得人心都冰冷了。
殷飞白裹着厚厚的狐皮披风,垫着坐在雪地上,面色苍白的,几乎快要与白雪融合在一起。
“谢谢白叔叔。”殷飞白语气很轻,明显的中气不足。
白之夜站在大雪中,看着坐下的殷飞白,面色疑狐道:“那个红衣人是谁?”
殷飞白轻叹,“冷梅君。”
白之夜点了点头,“他怎么挟持你了?”
殷飞白轻笑,却只觉得心酸。
“不是挟持我,而是……”殷飞白将事情来龙去脉全部说了一遍,白之夜只是静静地听着,连落在身上的白雪,都没有伸手去拂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