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中绽开,就像盛开的红梅一般动人。
冷梅君停下身来,一路急追,而今落在地上,看着那站在五丈之外的殷飞白。
冷梅君的面色有些不好,见殷飞白没什么事,这才看向那个白衣男人。
那男人看起来年岁不大,撑破天了也就三十岁的模样,但那眼里沧桑,阅尽人间的悲凉,这个人,绝不是一个普通人。
冷梅君看向那白衣人,他一身衣裳雪白,面容肌肤也是白皙,恍惚间远远看去,快要和着白雪融为一体。
冷梅君没有冲动,而是欠身抬手,冲着白之夜行了一礼,“在下冷梅君,请教阁下尊姓大名。”
白之夜看着来人,面容俊秀无双,双眸璀璨,眉眼中夹带风流与邪气,一身恭敬有礼,却又邪肆狂傲。
这种人的恭敬有礼,全部都是一种伪装。
白之夜打量了来人,也抱拳欠身,冷梅君浅笑,瞧着就如大雪天绽开的梅花。
高傲,孤冷。
白之夜直起身,瞧着冷梅君,又看了眼身后的殷飞白,这才瞧着冷梅君道:“小友,我姓白,命之夜,与殷飞白父母薄有交情,此次你上天山之意,我也已了解,还请小友三思。”
冷梅君瞧着面前的男人,早在看到人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