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那些情绪还太激动的人,也被大家劝着站了起来。郭康希望,他们能借此稳定一下情绪——虽然同仇敌忾是件好事,但交战的时候也需要冷静,才能避免无谓的损失。
这时,有人老远问郭康:“先生!您也是教会的神职人员么!”
“我?”郭康摇摇头:“我不是,我只算是教会的顾问。”
“但我觉得您说话很有道理。而且,虽然讲得高深,但确实说道我心里了。”那人说:“我觉得您就像……就像个牧首一样。”
“这可太夸我了。”郭康笑道:“我都没系统学过神学,这水平哪里能当牧首啊。”
“你也别太谦虚了。”旁边,已经简单洗了手,正在翻经书的米哈伊尔神父却插嘴道:“他这么一说,我其实也觉得你挺像的。大牧首这么器重你,可能也是觉得,你是个当牧首的好苗子吧?”
“我这……”郭康看了看自己,一身沾了不少血污的灰黄色外袍,苦笑道:“牧首在仪式前,可不该这么狼狈。”
“不,不。”另一位神父也评价道:“牧首的尊贵,其实不应该依据他的财富多寡,和一身法器的华丽。穿着锦缎和穿着灰衣的人,在天父、天兄面前,都是同样的。”
居民们纷纷表示有道理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