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能碰到了某个关键的理论。”
“对啊,按这个论述的话,无论塞里斯的先贤,还是教会的学者,实际上都支持这个理论。”另一名神父也点点头:“这说明我们对真理的认知,确实是一步步积累和开拓出来的。既然如此,总结、整理和记录,就非常重要了。”
“我们之前的书籍经典,大部分都是教义和神学原理相关的,对于如何建立和管理教会组织,教会组织需要做些什么,怎样才能做得更好,讲的不是很多,往往要靠大家自己去摸索。如果能把这些基本原则和规范都记录下来,对后人探寻真理,肯定是大有益处的。”
“没错。”米哈伊尔神父也高兴地说:“我们罗马教会,也应该整理一套属于自己的,对于真理的论述出来,驳斥那些异端和蠹虫的谎言。这才是最宝贵的经验啊。”
他们几个都挺高兴,觉得找到了新的努力方向。
米哈伊尔神父还想说什么,他的助祭从对面楼上探出头,伸手招呼他。他便只好和郭康告别,赶紧去看看怎么回事了。
神父们离开后,郭破奴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“哎,哎。”她戳了戳郭康:“你刚才说的那些,都是真的么?”
“哪些啊?”郭康一下又说了一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