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一个个的,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叶清面无波澜,先清了一下嗓子,咳了一声后,这才道:“抱谦,抱谦,我娘这个人这里受了刺激……”叶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:“一大早上就到处疯言疯语,让大家见笑了。”
竟然骂她疯了,叶寡妇立刻反驳回去:“你才疯了呢。”
叶清盯着她,目光微凉:“若没有疯,怎么会为了七两银子把女儿嫁给一个四十出头的傻子?”虽是她捡来的,但叶寡妇为了让别人觉得她心善,对外都说是自己的女儿的,可一方面又把累活脏活都给她干,恨不得把她劈成两半用。
这是个假冒伪善的女人,庄里的人都心知肚明,不点破罢了。
叶清又说:“你若没有疯,会一大早跑过来,告诉别人你女儿昨天死过了,让妖魔附身了?我看你不但疯了,还疯得厉害了,没有一个做母亲的,会这样害自己的女儿。”所以,这叶寡妇根本不是她娘,也不配为她的母亲。
叶清一席话出,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了,这叶寡妇若非疯了,就是心肠真的黑透了。
抬步,叶清大步流星的去了井边,把水打了上来,大家一看人都走了,赶紧继续排队,一不留神,还让叶清先把水给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