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,又说:“没想到少爷还认识皇室中人啊?”
“生意上的往来。”
叶清明白,他家以往是贩马的。
“少爷,齐公子是医生吗?”
“嗯?”
“大夫,齐公子是大夫吗?”叶清连忙改口。
“怎么会这么问?”
“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药草的味道。”明显的是常年采药用药所至,那股淡淡的药草味道足以令她辨别出来,这二皇子是个用药之人。
上官尘了然,连这个她都能嗅到,这嗅觉未免太灵敏心思未免太细腻了,也就道:“很会用药,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找他看看,都没问题。”又问她:“不疼吗?”都没见她吭一声,她一个姑娘家,怎么就这么能忍。
叶清垂眸,回了句:“疼,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”关键是她习惯了这般,以往也有受过伤,枪伤,也疼得直冒汗,但大喊大叫又能如何呢,也没人能代替她受疼,甚至是给她安慰。
上官尘说:“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姑娘?”明知道去投案有可能会回不来,有可能会受罪,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。明明疼得咧嘴抽气的,还是忍着不吭声。明明知道有些人不能惹,惹了就会带来更多的麻烦,她还是毫不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