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？
周牧言回答说刚睡醒。
周国伟给了周牧言一个地址，让周牧言来找自己，说下午带周牧言去喝茶，顺便介绍几个朋友给周牧言认识。
周牧言立刻叫苦，说军训这么累，好不容易放个假就不能好好休息。
“我妈都没让我这么累过。”
周国伟很生气，说我们那个时代比你累多了，你们这群孩子就是好日子过惯了，两个星期的军训算什么？你老子当时直接训了一年，也没你这么喊累。
周牧言回答，我们这个年代又不是你那个年代，你要具体事情具体分析，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看问题。
“你少跟我废话，下午来不来？”周国伟有些不耐烦。
“不来，真有事，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和朋友约好去总统府。”
“男的女的？”
“男女都有。”
“一天到晚就知道玩？”
“人生得意须尽欢，莫使金蹲空对月。”
父子俩就这么乱聊一气，周国伟现在是想跑哪里都把儿子带着，一方面是炫耀，一方面是真的想给儿子铺路，但是周牧言明显有自己的想法，双方话不投机半句多，后面周国伟没办法，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