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粗鲁地去拽新娘子,然后唱戏声渐渐远去。
帝凤歌有刚刚的惊心动魄,她早就割了自己的一角衣袍塞进了那木板的缝隙里,衣袍垂下来形成一个帘子。汴大小姐出去也没能暴露她。
“这趟活连个赏钱都没有!”
“别说了,谁让咱们是真神的修为呢?那就得在最底层!”
“轿子怎么办?真烧啊?”
“主家都说让烧了,咱们先去喝酒去去晦气,回来再烧!”
“走走走!”
“……”
帝凤歌听着轿夫的议论直咂舌,真神的修为要生活在最底层……
看来神域与她想象中有些出入啊……
世人都晓神仙好,殊不知这里的阶级划分更明显。
她再出轿子的时候,又换了衣服和妆容。
此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丁香紫,齐胸襦裙的俏丽丫头。她这次为了掩盖容貌,在眼下点了些雀斑,美貌顿时减了几分。
她径直走到后门,本来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却没用上。帝凤歌的打算是,趁着汴大小姐疯癫,说自己是她的陪嫁丫鬟。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。卿九一定会以为她早就逃了,那她便藏在夏府一段时日,然后再想办法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