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画浅浅一笑:“你们不是在添柴呢吗?”
“可是茶泡在水里前,还有些工序要做。”帝凤歌抬眸道。
“那些工序是正常运行的,但若是有一人打乱,你的局面就变了。”
“若是乱了工序,茶出不了好颜色,对我而说是好事。”帝凤歌说道,她伸出手:“我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个人。”
二人均在对方的手心写下字,然后相视一笑。
外面的竹子在风佛下摇晃起来,这么好的地方,还是一直寒酸着吧。
“你身在深宅,怎么晓得这些事的?”帝凤歌问道。
林如画叹了口气:“那不是有个人天天去我耳边絮叨嘛!”
帝凤歌勾了勾唇:“何时能喝上喜酒啊?”
“喜酒没有,娃娃的生辰宴可以请你参加。”林如画瞧了一眼熟睡的女儿。
“鱼富贵挺好的。”帝凤歌往后一靠,说起了媒。
“鱼梦回也挺好的啊!”林如画却没正经。
帝凤歌一定这话,立刻投降了:“得得得,我不跟你说。”
她们笑闹过后,帝凤歌正经道:“我说真的,鱼富贵真的挺好的。”
“鱼家是不会让我这样的女人进门的,我怎么可能做的了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