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他看到什么。
“砰!”
就在众人的惊愕声中,帝凤歌面前的那个士兵突然直直地朝她跪了下去:“祖宗我错了!我错了!我该死!我该死!”
帝凤歌一挑眉,眸中露着狡黠,但脸色却装作受惊的样子:“这这这……这是怎么了?这位大哥难道是得了疯病?”
这个动静把旁边的几个士兵也吓蒙了,他们忙上去拉那个人,但那个人就像是真的疯了一般,他甩开那几个要拉他的人,继续跪在那里朝帝凤歌磕头。
“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?”有人看向帝凤歌质问道。
“小女子冤枉啊!”她这委屈的小声音一出,音七七差点没绷住笑出来。
兔兔在冰火镯里捶地大笑:“主人,要不要把另外几个人一并放倒?你想让他们做什么?都朝你额头好不好?”
“喂!你太过了会给主人惹麻烦的!”小泽扛着锄头飘了过来。
他最近可是累死了,帝凤歌在炼药上一直疏于练习,所以冰火镯里的药材泛滥成灾了,他不得已又开了一块儿田。
“别胡说,有本事你出去帮主人教训坏人啊!你连冰火镯都出不去!”
“兔兔!吃吾一锄!”
“来啊来啊来啊!打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