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的动作顿住了。
下一瞬他的呼吸急促起来，他转头看向易幽夜，只见他手里的石心……碎了……
“噗呲——”石心化作飞灰消散在了空中。
夙烟半爬半走地离开卿九的身边，她的眸色很是惊恐，刚刚再晚一点点，她就没命了！
卿九缓缓转身，他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看向帝凤歌。
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化作烟雾飘到了帝凤歌的身边，落下的时候没站稳跪坐在了她面前。
帝凤歌捂着小腹，那血一直流，染红她的衣袍，她满眼的哀伤和绝望。
“老大……”卿九嘿嘿一笑：“我只能还你这么多了。”
帝凤歌转头看向他，卿九身子一歪倒在了帝凤歌怀里：“老大……”
他伸手想抚向帝凤歌的脸，但一切都来不及了。他的身体化作飞灰，一点点飘散开去……
帝凤歌再提不起一点力气，她向后倒去。
“轰隆隆……”
天上一道惊雷响过，冰凉的雨丝打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眼角的是泪还是什么，当年阿然和亦寒订婚宴上把酒言欢的四人终是分崩离析了……
“轰隆隆……”
听说一场秋雨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