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哼了一声,跟音七七一起往温霜和温雪那边走去,她们担心那两个人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……
“神经病……”被打的男子呸了一口,和另一个扬长而去。
看客们继续嬉笑怒骂,殊不知,雪崩的时候没有哪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过错。
申屠邑是第二个赶到学院的,他也是问了人,不过他问对了人。
“你在现场看了!”申屠邑暴怒的像头狮子。
“是……是啊……”那人心头顿觉不好,下一刻申屠邑提拳便向那人打去!
“砰!”
“噗!”
那人吐了口血昏了过去。
“可染……”申屠邑攥着带血的拳头往帝凤歌她们的小院跑去。
在战场上差点没死的时候他都没哭过,如今却一边跑一边掉眼泪。
帝凤歌和音七七赶到温霜和温雪那里的时候,正巧她们不在,二人被一个她们不认识的女子拦住了。
“你们谁啊?”那女子一边瞧着手指甲一边没好气地说道:“这院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!”
“李可染呢?”
“谁?”那女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:“那种贱人怎么会在我们这里?我们这儿可都是清清白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