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一摞又一摞的压上去,直到那人受不住倒下。
可是这些悲剧,仅仅是沦为谈资罢了。
“凤儿,我想打架!不要命的那种!”音七七攥紧了拳头,她的眼眶红红的。
“好。”帝凤歌轻声道。
音七七转头瞧她,帝凤歌开口道:“我们先把可染送回家吧。”
九人这一路都没说话,帝凤歌给李可染身上擦了药,让她的样子体面些。
当申屠邑抱着李可染站到李家父母面前时,两个老人都快站不住了。
“女儿……我的女儿回来了就好……回来了就好……”李夫人抱过李可染,嘴角拼命的上扬,但眼睛里却不住的掉眼泪。
她好想骗骗自己啊,骗自己说女儿只是睡着了,她只是睡着了而已……
可是,她摸到了她冰冷的身体,她渐渐枯萎的头发,她探不到她一丝一毫的气息……
“李伯母,这是可染的契约兽。”帝凤歌一挥手将那只虚弱的兽儿放了出来。
“啊!我的孩子啊!”李夫人再也忍不住地喊了一声,趴在李可染身上嚎啕大哭起来。
帝凤歌和音七七也忍不住哭了,李可染的父亲走到申屠邑身边,他揪着他的衣领:“谁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