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衣服上的珠子掉了下来。
帝君寒的剑指在她身前，并没有再往前一步。
“母亲！”帝凤歌一惊便想上前，但云素心却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。
“君寒……你不认得我了吗？”云素心往前走了半步。
“啊！”帝君寒冲她咆哮着，他的表情凶狠，但从眼神中看得出来纠结。
“我是素心啊。”
“君寒，你还记得我在神兵堂时说过的话吗？我会比你先考上无极殿，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！”
云素心一边朝他温柔的笑一边流着眼泪：“还记得这个穗子吗？是我送给你的，你怎么弄丢了呢？”
“凤儿是我们的女儿啊，你怎么可以伤她？”
“君寒……”
“……”
云素心一遍又一遍地唤着，她说的都是他们以前的事情。
帝君寒握着剑的手颤抖起来，他的脑海中有一道指令，那就是杀了帝凤歌！
面前这个女人明明很碍事，但是为什么他下不了手？
“啊！啊！”帝君寒大叫着。
云素心一把握住了剑尖，血顺着她的指缝滴落下来。
“你竟然敢不记得我！”
帝凤歌看得心惊，她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