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主要是想问他这一点,免得等下为了个床位,产生不必要的……摩擦。
祁照檐却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带,谑道:“我的床,能让你在上面打滚好几圈。你觉得,还需要去睡地板吗?它并不是容不下你和我。”
温鹊语:“……”
照他这么说的话,是想要一起睡?
心脏不禁紧悬起来,温鹊语舌头微微打结,“你…你可别忘了,你还在实习期。”
祁照檐轻笑,一字一句都坏到骨子里,“我有说,要和你做什么吗?床那么大,你小小一只,是想占多宽?”
“……”温鹊语。
温鹊语被堵得一阵面红耳赤,最后不知怎么回怼,索性扭头朝向墙壁,不去看他。
祁照檐从玻璃衣橱挑了件衬衣扔给她,“先去洗澡,穿我的。”
他到底是偷偷做了多少功课?
温鹊语脸颊瞬间爆红,拧着他的白衬衫,对着灯光照了照,强行镇定的说:“这么透,你让我穿?你是在玩火呢,祁照檐。”
语毕,气凶凶的丢还给他,跟他索要隔壁房间的钥匙。
她之前还有许多未拆过吊牌的衣服放在里面,按照张姨的整理习惯,一般都会定期帮她熨烫。
可祁照檐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