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您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的么?”
“我不是情报局的人、也不是内卫局的人,我只是公事公办地提交了特鲁布尼局长的文书,他虽然是我的侄子,但我们两人也是单独的个体。
而由于他的身份比较特殊,像我这种帮助帝国统治地方区域的臣子,哪怕和他有着亲缘关系,却也不敢与之交往过密。”
“文森特,你是想说,南境内一座重要城市的消失,跟你这位南境侯爵没有一点关系?”
“不敢,尊贵的费奥多尔陛下,我有失察的罪过,在维特议长说出刚才那话之前,我却是并未多加关注那座,嗯,切尔诺伯格的城市,还请您降下责罚……”
文森尔站起身,这位负责坚守乌萨斯南境边疆的帝国侯爵,就朝着高位上坐着的年轻皇帝躬下了自己的身子。
这人的眼神与刚才那般一样平静,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,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。
一场由皇帝开头,朝向他以及他身后的保守党派发起的攻击,就被他以退为进地挡住。
哪怕,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陛下,一定要把切尔诺伯格神秘失踪的锅,给扔到他的头上。
在认错态度诚恳,只认失察之过,拥有着高位身份的文森尔侯爵面前,却也是难以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