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自己哪儿有的选？
“我知道啊。等我消息吧。”
和南宫若兰结束通话，赵昊进入微信，给波哥发信息，让他查这名初代国民女神的消息。
很快波哥就发来了消息，道：“系统里查不到啊。她应该是改过名字了。不过修改记录被抹去了，应该是怕人打扰。”
“卧槽，还有你办不到的事儿？”
赵昊懵逼。
波哥：“你丫的以为我是全能王？什么都能做到？我和我马子正在关键时刻嗨皮呢，被你打扰我还没说你呢，你倒好查不到反而怪我起来了。你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波哥回了这条信息后，就再没有出现。
尼玛，系统档案里都查不到这位初代国民女神，那自己去找谁？去找这位初代国民女神的老东家？这位初代国民女神要是移民了？自己还不得去国外去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