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死心一般,又问了一遍。
“苏靳阳当时在国外找了不少的关系,就是怕你难受,可这都找了七天……就是没有她的踪影啊。警察也说,就算还能找得到,那也只能捞的到一具腐烂了的尸体……”安墨在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,甚至不太敢去看席夜霖的双目,连他也觉得这样的事实真的过于残忍了。
尸体这两个字,犹如一把尖锐的刀子,直接将席夜霖的心给剖开了。
他没再说话,但放在被单上的双手却是一点点的攥了起来。
起初安墨还没注意到,直到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,而且他还看到了被单上晕染开的一抹红,他才注意到席夜霖的手掌心出血了!
他赶紧将席夜霖的手掌给扒开了,一副操碎了心的表情:“你疯了吗?怎么能这么用力的把指甲往自己的掌心去抠?你看……这都出血了!”
安墨横了席夜霖一眼,然后就转身去找消毒水跟棉签,还有药水这些东西了。
席夜霖却好像完全察觉不到痛一般,仍旧如同一尊雕塑一般,安静的坐着,然后说着不温不火的话:“我只是想试试看,如果痛到了一个极致,这场梦会不会醒。也许这只是……我做的又一场梦罢了。”
“我现在可以非常直白并且明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