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变态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磕药了,似乎时不时就要亲她,宋绵不敢问。
吃完年糕,宋绵整张唇都红肿不堪,她把羽绒服拉链一直拉到脸上,把嘴唇罩住了,这才跟在周元身后。
两人逛了衣店,周元刷卡给她买了件新羽绒,宋绵看了眼标签上的价格,还是咬咬牙拿了款男士的自己掏出钱包付了。
她不想让大叔在她身上花钱,就好像她是他包养的。
她把导购员包好的羽绒递到周元跟前,"新年快乐。"
这一件羽绒抵她两个月工资,虽然肉疼,但看到周元笑容满面地接过,她又觉得很值得。
两个人晚上手牵手回去时,宋绵恍惚觉得这就是未来的一幕,她和他手牵手走在路上,而这条路没有尽头。
年三十的晚上,她接到阿满电话,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疲惫,"绵绵,院长她……快不行了。"
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一旦有个头疼发热的就特别危险,更何况院长这个年纪。
她是第二天赶过去的,并没有告诉周元,因为当天他去了公司。
她赶到福利院的时候,才发现孩子们全都换上了新的羽绒服,有几个还戴了很漂亮的帽子。
"绵绵姐姐!你来了!"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