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了。”
“凌清远,你回房间去。”凌邈少有地开口,冷厉的眉峰攒起,伴随目光如刃。
“不。”凌清远丝毫没有被父亲的口吻影响,兀自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,“你们关我禁闭断断续续关了十
年,还要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姐姐,这就是你们为人父母的方法?!”
“凌清远,你给我滚回房间去!不然我——”凌邈猛地喝斥出口。
“不然怎么样?不然你把我关进禁闭室啊!!反正你们也就只会这种手段了!这么多年你们除了把我关起来,
还会做什么?不会养女儿就把女儿送走,不会养儿子就把儿子关起来,不会养狗就把狗扔进窖井里,这世界上除了
钱和面子,还有什么对你们更重要?”凌清远攥紧了拳头,那张一贯温良乖顺的好学生面具,被彻头彻尾撕了个干
干净净,留下的是一张遁入黑渊的面孔。
是冷漠的绝望,又是绝望的挣扎。
气氛僵在冰点,凌邈按捺下心头的火,把儿子从上到下端看了一遍,
“关进禁闭室?”忽地一声轻呵,他冷笑,“我是想说,不然……我这就把你姐送走。”
&e,将死无棋。
凌清远一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