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眼,就听见傅尧冷笑一声:“真是头猪。”
他的话完全不似玩笑,刚刚好戳中沈且意的痛点,她刚被酒吧的陌生男人羞辱,又被傅尧嫌弃,心情低落到谷底。
她默默地走在他身后,上楼时,却被他一把推进卫生间。
“哗——”的一声,花洒被傅尧调到最大,水花劈头盖脸地朝着沈且意砸去,她猝不及防,整个人都被淋湿了。
沈且意鼻头一酸,她忍了一晚上,到头来还要被他这样莫名其妙地对待,凭什么,难道全世界都当她是任人蹂躏的垃圾吗?
“你疯了吗!”她少有地大声吼他。
傅尧的唇边始终挂着讽刺的笑,他手上动作不停,“你才疯了?看看满身的烟酒味,脏透了。”
沈且意的嘴唇轻颤,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她垂眼,没有看向傅尧。
“怎么?”傅尧将花洒往地上随意一扔,攥住沈且意的下巴,意有所指地问:“就这么急着去酒吧钓男人了?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沈且意的声音很轻,她被逼着与傅尧对视,那双清亮而黝圆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倔强。
“听不懂?去那种地方,还能干什么。”傅尧冷冷道,眼神里写满不屑。
卫生间里霎时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