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任钟瀚自娱自乐。
钟瀚人来疯,给一点阳光就灿烂,聒噪得很,傅尧知道绝不能理他。
钟瀚还想说什么,服务员敲门声打断了他。
将热粥搁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,服务员默默退了身。
“来来来,看我多细心,看在我面子上吃几口。”
钟瀚老妈子似的苦口婆心。
傅尧闻着香腻的味道就嫌恶心,“我不吃。”
“嘿!我真的是!”
钟瀚真的怕了傅尧这暴脾气了,“行行行,你不吃我吃!”
傅尧看着钟瀚狼吞虎咽地吃着,突然发声,“我想喝酒。”
钟瀚抬眼看他,“想喝酒就先喝粥垫胃,你出了事傅老爷子不可得抽断我狗腿。”
傅尧不理他,站起身来,直步走到包间里头的藏酒室。
这小小的空间,却聚集了世界各地各类好酒,开一瓶都像是要了钟瀚命根子似的。
不过几分钟,傅尧左右手拢着,一次就抱了四支。
钟瀚眼疾手快抢过两支护在怀里,“你他妈怎么发疯我都不管。绝不能糟蹋我宝贝儿!”
傅尧眼光沉沉地向他伸出手,“拿给我!钟瀚你丫行不行?以后还你十倍还不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