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只能化为悠长的叹息。
翌日清晨,傅尧直接驱车回了傅家。
车停在院前,他没有来得及察觉一丝异样,开门进屋。
没有一个人,静悄悄的。
整个家被收拾得干净利落,没有再触碰过,像是样板房,豪华精致,却没有一点儿生气。
意识到这个家终于完全空了,傅尧竟不敢再踏入半毫,扭头离开。
绕着偌大的城市外围,在空旷的路段上,他踩满油门向前飞驰,享受刺激的快感。
他像个年不经事的毛头小子,没有归处。
车停在墓园门口,傅尧没有急着下车,而是伏在车盘上想了很多很多。
好半晌,仿佛下了决心似的,他开门下车,一步步拾阶而上,而手里捧着两束鲜花。
他知道沈且意其实一直耿耿于怀他没有出现在沈父的葬礼上。
傅尧也一直没有说,其实那一天她站在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,直到另一个男人的出现。
但傅尧一向不喜欢去表达这些。
停在沈父沈母墓前,看着碑上两人相依偎的照片,傅尧久久不能释怀。
日子当真是一晃而过。
从婚礼上傅尧从沈父手中接过沈且意的手,面对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