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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这几天,傅尧自己都在缓慢消化,更是因为性格使然,他还没有告知任何人。
钟瀚也正是了解他不善言辞的性子,才急得跳脚。
他敛住眼里的波澜,翻着文件故作镇定,“离了。”
“卧槽?兄弟不是吧?真离了?”钟瀚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,不可思议。
傅尧懒得理会他的咋呼,不再回应。
钟瀚来来回回走着,消化这个出乎预料又情理之中的消息。
“不应该啊?真离了?”
傅尧瞪他一眼,“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?”
他嘲笑道,“你这什么反应?前几天你不是叫我赶紧离婚去赴你场子?”
钟瀚手足无措立在原地,“卧槽!我那当然是开玩笑的!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,这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!”
傅尧不理他,低头写写画画。
钟瀚见他这幅样子更难受,俯身一把抽掉他手里的文件,“都什么时候还看,你怕是要跟它过一辈子!”
傅尧揶揄,“谁会跟钱过不去?”
钟瀚气结,“从我踏进门但现在,你他妈你敢说你看得下这破文字?”
他被拆穿,绷着脸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