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幼稚?对,我幼稚,他傅尧就成熟稳重了,你去找他啊!”
白景衍突然大发雷霆,对着沈且意发脾气。
“我们能不能就事论事,非得扯他进来?”沈且意不甘示弱,没了耐心。
“你要求我就事论事,你又能做到公平公正吗沈且意,你敢说你到底为什么才会拒绝我吗!”
沈且意看着他气愤的模样,自己又何尝不是愤慨难言。
两个人根本无法交流,她将盒子用力地塞进他手里,越过他离开。
白景衍忍不住扭头看她决绝的背影,失魂落魄。
他撑着地面起身,重重踹了脚身旁的树干,钻进车内,把盒子丢到副驾驶位,发动车子,轮胎高速转动,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响声。
开出去不到一分钟,车子突然快速倒回原位,白景衍捶了捶方向盘,开门下车。
他抬头看四楼她的方向,窗帘紧闭。
又是一次漫长无望的等待,白景衍坐在长椅上,脚边的烟头和灰屑堆了一地,整个人颓废邋遢,狼狈不堪。
他不知道怎么就熬到了晚上,滴水未进,只能靠香烟麻痹神经,唯一的救赎就是等待着沈且意会出现在楼梯口,上前抱住他,原谅他。
打在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