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进怀里,声音嗲得听着难受。
他向后退了几步,女人又紧贴上去,尴尬地寒暄着,“看您脸色不太好,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
他本就很烦躁,说的话不留一分情面,“你的香水真的太难闻了,该停产了吧,麻烦离我远点儿。”
听到自己被彻底嫌弃,女人的脸瞬间转绿,敢怒不敢言,跺着脚撒气,怨恨地回头看了眼二楼钟瀚的方向,都怪他的馊主意。
钟瀚听不清他们的话,瞧见她嘟起的嘴高得可以挂油瓶了,忍不住轻笑,肯定是在傅尧那里碰了壁。
傅尧循着她的视线望去,看见看戏正看得开心的钟瀚,他面无表情地越过面前的女人,往二楼走。
钟瀚迎在楼梯口,爽朗地笑着想要拍他的肩,却被避开。
“你活腻了想看我的戏?”
“嘿,瞧你这话说的,我这不是起床气还没消呢吗,也不知道是谁毁了我的好事。”
傅尧看了他一眼,懒得再计较。
钟瀚将开好的酒瓶递给他,不正经地打趣道,“看到没,我这人跟酒都傻兮兮地等你好一会儿了,你不尽兴就是跟我过不去啊。”
他也没问他出了什么事大白天要借酒消愁,只是贴心地为了准备好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