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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三个人陆陆续续陷入三角怪圈,情绪一个比一个不稳定而执拗。
按着导航路线走,很快就到了最近的警察局。
沈且意就要开门下车。突然想到什么,她收回脚,叫住他,“傅尧!”
他重新关上车门,疑惑看她。
她进退维谷,觉得让他看了笑话很不好意思,但又不得不开口替白景衍道歉。
“我为白景衍对你做的说的所有,都诚意道歉,希望你别放在心上,他只是有些冲动,没有恶意。”
她低头一脸愧疚,却让他觉得无比酸涩和嫉妒。
即便他们还在吵架,她话里话外都还是维护那个男人,还不自觉透露着对他的熟悉了解。
他终于意识到,她是别人的了,而他傅尧,不过是个多管闲事的外人。
车里看不清他的神色,她盯着他的嘴角还想说什么,他却先转身推门而去,错过了她眼中的欲言又止的担心。
她一动不动,垂下眉眼收拾好情绪,警告自己不要再为了他分神。
白景衍和另一个车主还在分别做笔录,傅尧领着她跟警官打交道,先弄清前因后果。
原来是白景衍从酒店出来以后就一路一百八十迈地飙车,同从小岔路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