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从外边被打开。
他余光瞥见她合上门却停在原地,越发不安地转过头,不想听她再说什么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傅尧只开了一盏沙发边的落地灯,泛着橘黄色的暖光。
她也并不是非得留下来,只是这里牵绊她的太多。
沈且意安慰自己只是因为傅老爷子,而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缘由她不想也不敢去挖掘。
墨黑的眼珠子转着,左右环顾一番,房间很大,偏灰黑色系的软装,清冷又压抑。
看他懒散躺在沙发上,身上的浴袍看着穿戴整齐,实则胸前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,只一眼,她便面红耳赤。
惊恐这样下去会疯狂失控,她赶紧拍了拍脸颊,抓起摆在床上的睡袍往卫生间走。
傅尧看着她的背影,忍不住嘴角上扬,再也收不住。
沈且意在里头磨磨蹭蹭耗了半个小时,磨砂玻璃门敲响。
紧绷的神经,一有风吹草动就能让她受惊,她防备地盯着卫浴门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在里边孵蛋吗?”他一脸正经地嘲笑她。
“咳……好了。”
傅尧也没有走开,就抱臂站着等她,没有发觉自己极度反常的粘人行为。
一打开门,沈且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