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震动起来,沈且意看了一眼,很是惊讶,赶紧接起。
她乖巧喊人,“爷爷。”
傅老爷子还在书房,管家等在一旁,。
“沈丫头,没打扰你休息吧?”
她坐起来,一脸疑惑,“没有,倒是爷爷您怎么还没有休息?”
傅老爷子戴着一副老花眼镜,眯着眼看手上的文件,不经意般答道:“噢,傅尧那小子最近捅了不少篓子,我现在在看他发过来的处理方案呢。”
沈且意一愣,想起傅尧那条语音,说他还在加班,说他被老爷子家法伺候,原来就是因为这几天因为她而去临川,给整个集团造成了巨大损失。
他语音里避重就轻说得风轻云淡,却没告诉任何人他顶着剧烈难忍的疼痛,趴在桌上研读了一份份项目进度表,又亲自在电脑上敲出具体解决措施。
这一坐就是七个小时,背后又长又深的伤口交错重叠,动一动腰板都会扯动身神经,引发要命的痛感。
听电话那头的人久久没有回应,傅老爷子放下纸张,道明真正的目的。
“沈丫头,其实爷爷就是厚着脸皮,想帮那臭小子问问,你对他的态度如何。”
沈且意没有多大意外,沉默了几秒,犹豫着还是坦诚布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