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也双手揣兜站在他旁边,直视前方,“你人不坏,我为什么要怕你?”
“呵,那么快就忘了我把你家砸得烂碎了?”
沈且意沉默了好久,自嘲道:“忘是不能忘的,但是我现在心胸宽广得很,看得开了,干嘛抓着不放?”
谢燃低头看她,调侃说:“那我还得感激我的主治医生宰相肚子能撑船了,最好还能医术高明把我早日治好了。”
沈且意平静地回望他,眼神清明。
两人沉默对视数秒,谢燃率先一声不吭转过头,回了病房。
她站在原地看紧闭的门,有些无奈。
她知道他心眼不坏,平常打打杀杀不走正道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是蛇蝎心肠。
慢慢了解谢燃,就会知道他不过是习惯性冷着一张面瘫脸,安分的时候也就是只披着狼皮的羊。
沈且意前脚刚回办公室,后脚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。
她回头,倚在门框上的女人也看着她。
来人气势汹汹,毫不遮掩,沈且意蹙眉打量她。
女人白衬衫插在黑色铅笔裤里,脚踩高跟鞋,长发挽起绑了个马尾,红唇淡妆,一身干净利落,风姿飒爽。
两人第一次见面,她就揭露了白景衍的私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