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他消失的这一周里,他可能也会放纵自己去买醉,但是会很快痊愈,心高气傲忘了她。
可事实上只有她能这么乐观,只有她能轻易又狠心故作镇定。
忍不住再一次落泪,沈且意死死捂住嘴巴不敢泄露声音,弯下腰一步步后退。
突然踢到一把废旧椅子,“哐当”一声,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,心快速跳动。
听到身后方的突然响动,白景衍耳朵一动,回头看向微微打开的木门,突然停下来。
白母也跟着停下,寻着他的视线望去,一脸疑惑,“怎么了?”
白景衍默默抽出手,一步一步走向那处,憋着气一点点推开门。
空空如也,只有一张落满灰尘的小椅子被遗忘在角落,他眼中最后一丝亮光完全暗下。
干裂脱皮的嘴唇轻轻一弯,心里越发难受,他这是在做什么?对她还能存在什么期待?
白母走上前,伸长脖子往里望,看着自家儿子,意识过来他想要做什么,在期待谁,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轻轻地拍了拍白景衍肩膀,恨铁不成钢:“都什么时候你还在等她?她这样的女人你还看不透吗?”
“说点难听的,妈第一眼就不喜欢她。再说,你人都吐血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