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不是得吃喝拉撒样样都得向你报备?”
“……”沈且意噎住,“不愿说就算了,激将法对我不顶用。”
谢燃嗤笑,“看来还没有被吓傻。”
继续跟他斗嘴了好一会儿,她终于甩开笼罩在周身的阴霾。
时间悄无声息度过,再也没有大波折。
周一上午八点半,沈且意在办公室又大概默过一遍等会儿的手术流程,竟有些紧张。
抽屉里的电话响起,她犹豫了一次,还是翻出来接起。
是曾伶,在那头手舞足蹈,“亲爱的!那老头子上一分钟给我答复了,过了!你过了!”
沈且意懵住,这是她沉寂了好几天后听到的最好消息,像是烟花绽放让心颤动。
曾伶似乎比她更高兴,咧着的笑一直收不住,“真的太棒了!你快点过来吧!我都要等不及了!”
沈且意点点头,想了想,给出明确的答复:“一周内,我就会过去。”
说完抬头发现护士已经在门口等候,不能再耽误更久,利索挂了电话。
她穿好手术服,消好毒,一切准别就绪。
谢燃躺在手术台上,麻醉药慢慢起作用,他半阖着眼就要彻底沉睡。
明晃晃的白灯穿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