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以后……”
“真帮我当一无是处的病人了?你还想专制到什么时候?”他冷酷地打断她,毫不留情地撕破脸。
白景衍以前都会避开这些敏感词汇的想法,胳膊肘时时往外拐。
一想到这些,她就更生气,指着他教训道:“你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话!我可是你的妈妈,我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你好?”
“别他妈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干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!”白景衍的音调比她高了几分,吼得她一震。
白母突然声泪俱下,捶胸顿足地指控他:“你这个白眼狼!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!”
白景衍皱眉,对她虚假的眼泪厌恶无比,“你够了,赶走了她还不够?现在也想让我恶心走人是吗?”
她愣住,原来他已经知道了,可听他那么冰冷的混账话,还是怒气多于忌惮,红着眼捶他的胸膛。
“为了那个女人你就这样埋汰我?她跟你多少个月?我养了你多少年?那个沈且意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?你对得起我吗?”
白景衍忍住想住胸腔的火辣刺痛,双手制住她,咬牙切齿:“她到底去哪了?”
白母想起那封被扔进垃圾桶的辞呈,惨笑:“辞职信我早扔了,我为什么要知道她的下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