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轮的到我来知道你们的行踪了?”
白景衍也知道不可能,但也怕错过一点蛛丝马迹,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无功。
他被推回床头,索性就这么倚着,望着对面的白墙,眼神空洞,没有一丝生气。
谢燃看了他最后一眼,低头看脚尖,两个男人就这么沉默着。
过了一小会儿,白景衍受不了这样的压抑气氛,一声不吭便离开。
谢燃倚靠在走廊窗边,实在抵不住烟瘾,便掏一根烟咬在嘴里,也不点,就这么叼着,眺望远方。
这几天他真的能自律自觉,修心养性一般,谨遵她的教导。
那天等他手术彻底清醒过来,已经是下午五点,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好几趟,都没有沈且意的影子。
他没有在意,只是连续两天,还是不见她,终于在别人口中打听到了她已经辞职离开的消息。
有传闻说她被白母赶出去之后很落魄,没有其他医院愿意收留她;也有人说她出国了,风光潇洒地飞向另一种更好的生活。
他更相信是第二种说法,他认识的沈且意顽强得跟野草似的,无论在哪里、遇上什么人,都可以过得很好,他对她有信心。
但是他还是有一点怨气,她明明说了他们是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