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看向顾琳琅,故作贴心帮说话:“也请您别生气,这是我朋友,怕是碰上什么伤心事了。”
家属只能作罢,开口告别,临走前还不忘瞪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。
莫依柔转着笔,不动声色地盯着她。
她这套动作是从傅致远那偷学来的,却学不来他城府极深的眼神。
顾琳琅主动坐在她面前,咳了几声,恢复本该有的傲气,振振有词:“沈且意一走你就这么其不可耐地争夺她的位子了?”
“呵?怎么?你都这样了还帮她说话呢?”莫依柔摔下笔,靠着椅背,镇定地反击回去。
顾琳琅皱眉,以前的莫依柔对她可是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。
好久不见,竟变得嚣张,明目张胆跟她对峙。
她并没有坦言自己的处境,她却一语道破,有种不好预感,大声质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莫依柔耸耸肩,假装无辜:“我可没有什么意思。倒是你,连一个远在国外的人斗不过,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你!”顾琳琅气极,憋红了脸,“你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“哦,从你勾出细丝的丝袜看出来的呢。”莫依柔轻声细语。
又俯身向她倾去,抓起她一小戳发梢,捻了捻,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