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呢？出什么事了？”
她的反问明明只是出于自己内心的好奇，可是在陈海德看来，就是她心虚了，理亏了。
陈海德生气地斥责她，“沈且意，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，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？”
沈且意彻底地懵了，“老师，我没有在狡辩，事情就是这样，如果你不信可以去看蛋糕店里的监控，我说的句句属实。”
“呵。”陈海德冷笑一声，“既然你拒不承认，那就让你听听你合作伙伴的录音。”
他故意地加重了“合作伙伴”几个字，沈且意都能听出来他语气中的怒火。
陈海德在手机上点了几下，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清晰的说话声，“陈海德，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，要是没有你，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，谢谢你了啊，老同学。”
然后，电话里安静了几秒，只能听到陈海德气的喘粗气儿的声音。
对面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之后，笑得更是得意了，“哦，对了，这次可要多谢了你的那个好学生——沈且意，要不是她，我怎么可能这么成功呢？”
录音结束，陈海德失望地看着沈且意，“沈且意，你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？恩？”
沈且意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