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马改口道,“我就看在我们昔日同事一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沈且意怎会不知道莫依柔现在是背靠傅家这棵大树好乘凉,便索性说道:“莫依柔,我竟没想道你会如此天真,竟然以为能靠着男人作威作福一辈子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莫依柔被戳破心事,却依旧不肯承认。
“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应该最清楚。你刚才是想说谁?傅致远么?”
莫依柔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,慌张道:“你…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我根本不知道你口中的傅致远是什么人,你这样空口无凭小心我告你诽谤!”
沈且意却不接她的话茬,继续悠哉悠哉地说道:“怎么,榜上了傅致远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为何不敢大方承认?还是说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更不能言说的交易?”
莫依柔这下是真的慌了,眼前的沈且意聪明得让她觉得像是变了个人。
又或者沈且意一直就是这般聪明,只是从前不愿与人争与人辩,自己就把她当成了个傻的。
莫依柔自知自己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截,却还在垂死挣扎,企图用揭开沈且意往日伤疤的方式激怒她。
“既然你也知道我和傅致远的关系了,那我也就不隐瞒了,不过我需